不用关注我,我就随便搞搞,取关随意

【嘉瑞】距离

*Cp嘉瑞,自行避雷
*献上党费()ooc的地方请多包涵orz可他们真的是我非常喜欢的cp所以很想写好
*有评论就能让我升天不考虑一下吗,说什么都可以来唠嗑嘛_(:з)∠)_




数十根黑黄相间的棍子拔地而起,铸成一堵将猎物囚禁起来的牢笼。


嘉德罗斯并不满意这种结束方式——他甚至气得快收不住手。悬空的双脚着地,跨前一步,他皱紧眉头瞥着躺在身下的人。烈斩已经破碎被召回,白发少年此时手无寸铁完全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下,到处都是破绽,他的衣服有好些处都有破损,腹部那块更是直接划开一道大口,只是被捂住了。这瞒不了大赛第一,他往下一扫就看见那里面还未结疤的伤口,没再流血却仍然使他愤怒。

“你真让我失望,格瑞。”

格瑞浅浅地看了嘉德罗斯一眼,不想多解释:“这次你赢了。让开。”

“啧,是不是因为那个渣渣。”嘉德罗斯毫不掩饰他的嘲讽,浑身上下就透露出鄙视两个字。“随便来个人就能掐死的虫子,搁哪儿都是同样下场,根本不值得你替他出头。”

“……和你无关。”

“可你是在跟我打架格瑞。”

“哐当”一声,大罗神通棍直接捅进格瑞脑袋旁边的地里,绷出条条裂痕,他微微瞠目,下颚被一股蛮横的力道钳住强硬抬起,眼前当即陷入一片能轻易灼伤人的金色火海。格瑞无法描述那感觉,明明很是疲惫的感官瞬间被激活,犹如搁浅的鲸遇到翻卷而来的浪潮。

而且太近了。

嘉德罗斯单手撑着神通棍,双腿叉开跪在格瑞上方,躯体的贴近使两人的气息微妙交融,格瑞却觉得自己呼吸有些不畅,属于这人干燥而炽热的因子占了上风,夺去他想要冷淡的权利。“你是在跟我打架,”王者重复道,灿金的眸缓缓收紧,压低了一贯张扬的声线,“能够伤到你的只能是我,除此之外我不允许有其他渣滓碰你。”

神经病。
这是脑子里第一个跳出的回答,然而胸腔却因此狠狠鼓动了一下。

格瑞轻蹙眉头,刻意忽视刚才的反常,冷声道:“不可理喻,给我滚开。” “不滚又怎样?有本事亲自动手啊。”嘉德罗斯一挑眉,至上而下俯视身下人,就像梭巡他的疆域、他的领土。目光猛地一顿,停在格瑞颈窝那块,一道明晃晃的渗血伤口刺激得嘉德罗斯额角突突直跳。

刚刚消了一星半点的怒气又蹭地冲上来了,妈的要是让他逮到是谁干的直接压成肉渣渣!

这么想着,右手顺着下颚弧线越过微凸的喉结来到那里,一连串动作重新勾起格瑞方才那点心悸,正要开口就见嘉德罗斯冷眼瞅了片刻,拇指发狠将其拭干净。他短促地吸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终于忍不住挣扎:“你发什么疯……!”

“别动!”嘉德罗斯张开五指,略带幼齿的手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力气,可它现在牢牢地卡住格瑞的脖颈,如同雄狮一口咬准猎物的弱点,不容抵抗。他俯下身——主动把距离缩到几乎为零,彼此的呼吸融合,早已分不清到底谁更加熨烫。颈动脉就在他手心里律动不停,无声强调着格瑞正被自己掌握了命门的事实。

“只要我想我现在就能杀了你。”嘉德罗斯张开口,在同一个位置留下更强势的印迹——锐齿仿佛要刺透皮肤。

格瑞在嘉德罗斯咬下的那瞬间就想暴起踹飞他,随即猛地僵住——舌尖将咸湿的热度渗透皮肤灌入血管,一寸一寸舔舐安抚。他不禁轻颤,好不容易找回了四肢的知觉,抬手去推。

“嘉德罗斯!”

那人充耳不闻且轻松压制住了格瑞的反抗,一把扣住双手反压在头顶后面。嘉德罗斯没有给格瑞哪怕再出一声的机会,他不爱听废话,因此他垂下头——

将所有拒绝都提前封进唇里。



真是疯了……!

从未跟任何人接过吻——这张接触最多的也就牛奶盒的唇此时和另一张紧紧相贴,没有更深入的意思,除了刚开始那阵夹杂了火气的莽撞就堪堪停下了。尽管如此格瑞也吓得不轻,或许更能说无法相信。一向缜密严谨的头脑宣告报废,想说的话还没涌上喉咙就消失殆尽,连呼吸都快忘记。

四肢仿佛又陷入无边无际的麻木,唯一清晰听见的只有耳畔轰隆作响的鸣声。格瑞的双手被解除了束缚,可他浑然不知,手臂无力地瘫在脑侧。嘉德罗斯转而压住他的肩膀,唇瓣若即若离地摩挲,就像初次付诸于实践的愣头青自带热情与那么点忐忑。

嘉德罗斯也会忐忑?不,当时脑子里只有吻他这么一个念头,他自然就直接用行动表明。不过身下人意外的没有反抗——也许只是惊呆了反应不过来他也是十分满意的。

赌气成分居多的意味渐渐转变成其他,使这场闹剧彻底沦为无法言喻的,另一种惩罚。

“我说过了吧……”

心尖又狠狠颤动了几分,格瑞这是头一次听见这个人用完全不属于他年龄的喑哑声线说话,还非要凑近他耳边,灼热的吐息丝毫不露地钻进去,搅动着他的思维更加混沌。格瑞僵硬地偏了偏头想要避开,“只有你是值得我与之一战的对手。”偏偏有人不如意,反而更恶意地触到他的耳垂,感受那细微的战栗。

“你没必要与渣滓为伍,你是你自己,格瑞。在我们分出胜负之前,休想随便就给我死了啊。”

话语里真正威胁的成分已所剩无几,嘉德罗斯撤远了些然后鼻尖抵上格瑞的,他微眯着眼欣赏着那双雪青色双眸。其实除了有意去找格瑞切磋以外嘉德罗斯并没有很频繁见到他,他也没有那个为了打架就要丢个定位过去的趣味,像离他这么近、近到身体里的警告系统鸣响的距离从未有过。

一个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独来独往又无归属的刀客竟能在短时间里夺占第二名,老早之前年轻的王就将目光锁定在了这个猎物身上,刀客强悍的实力使他沸腾,刀客冷漠的回应又激起他的好胜心。

——锲而不舍地,只想将那人占有。
哪怕有一丁点儿其他人的痕迹也会令他心生被侵犯所有物的不愉。

思及此,嘉德罗斯就又倾身咬了一口——然后立马往旁边闪,轻松躲开那一横扫。他眼里带笑地瞅着格瑞撑起来用手背狂擦嘴,还一边瞪自己,满满的恼怒都快爆发出来。

格瑞不会骂人,顶多骂神经病就很高级了,这种待遇还全给了嘉德罗斯。没人比他更任性妄为,气的是自己都被强吻了居然都说不出一句狠话。他怕也是疯了。

“格瑞,这次就算了。”

格瑞半个眼神都不想施舍,默默擦嘴,思考着怎么从这出去。但注意力全集中在对面那人身上这是不争的事实。嘉德罗斯愉悦地盯着他潮红的耳尖,心情很好地提醒:“赶快治好你的伤,到时候我再来找你打。”

“……你很烦,嘉德罗斯。”格瑞简直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神经病,他真的很烦,烦到扰得他的情绪现在还没有平缓下来。

“哈,你才知道啊。”

——到时候,可就不止这种程度了。


Fin.
By患者

 友情→@此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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